海芬心语 发表于 2013-7-19 09:38:58

鲁豫情史:我的婚姻生过一场“病”

818鲁豫貌似专一的情史:我的婚姻生过一场“病”(图)文章来源: 搜狐网鲁豫是享誉华人世界的著名主持人,曾主持《说出你的故事》《鲁豫有约》等名牌栏目。作为知性才女,她还出版了《心相约》《名门》《人气》等十多部个人专著。鲁豫的丈夫朱雷是位普通人,也是鲁豫的初恋,但两人的婚姻却是在初恋分手9年后、各自离婚以后才开始的。按理说,他们的婚姻应该风景独好,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妇女生活》杂志2013年第二期刊登星辰的专访文章,本博节选鲁豫的自述部分,不知能否破婚变传闻?

再婚老公是初恋男友

我们是北京广播学院的校友,我攻读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他就读电视系编导专业。大二那年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大学毕业后,我公费赴美留学,他到北京电视台做编导。我们的恋情没有逃过“毕业向左走,爱情向右走”的结局。留美期间,我与一个美国人组建了家庭,但因东西方文化差异,加上生活习惯不合拍,我们的婚姻仅维持了3年。回国后我加盟凤凰卫视做了主持人。2001年11月的一天,在北京燕莎商场购物时,我意外邂逅朱雷。他也刚结束一场婚姻。从初恋分手到重逢,兜兜转转9年,但时光并没有带走一切,我们彼此心里还有对方。双方父母也认为我们能够重来。于是, 2002年12月31日,我们在香港登记结婚。

我们都是性情中人,心中装满了美好的初恋情怀。新婚伊始,我们的生活浪漫美丽。我虽在香港工作,但一个月中有十五六天时间与朱雷在北京团聚。每次算好我回家的时间,他就提前在家里喷洒空气清新剂,在花瓶里插满新鲜百合,再把巧克力摆在茶几上……那时,我们都不做饭,厨房里永远干干净净。白天朱雷在电视台上班,我就去父母或婆婆家蹭饭;傍晚朱雷回来了,我们心照不宣地去咖啡厅或休闲会所,每人点杯红酒和一份牛排套餐,享受着曼妙的音乐和美食,像热恋情侣一样甜言蜜语。初恋刻骨铭心,我们看对方的眼光还停留在9年前……

学生时代的朱雷可以称得上帅哥,他身高1.80米,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我最欣赏他身着黑西装,系着咖啡色围巾的帅气模样。一次,我给朱雷买来黑西装和围巾,然后按着学生时代的记忆重新“武装”他。而那时他的体重已达90公斤,肚皮鼓凸,脖子变粗。我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心里很是失落。而且,朱雷熟睡后鼾声如雷,腰上的赘肉垂成一团。我怎么也无法将身材臃肿的他,与当年玉树临风的朱雷重叠在一起!

朱雷也有类似的感觉。在他的印象里,我始终是那个清纯、柔弱、一说话就脸红的女孩。在北广读书时,我扎着马尾,素面朝天,每天下课后都拿着诗集,怯怯地站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等朱雷。他的目光扫射过来,我就感到羞涩。在社会上磨砺这么多年,我个性很独立,说话做事风风火火,无论出门还是在家里都要化妆。朱雷感觉我也有些陌生,认为我戴着面具在与他生活。      


一起生活久了,我对他的了解更透彻。他在电视台一直从事幕后工作,在外人眼里有些上不了“台面”。我的自传体散文集《心相约》在西单图书大厦签售时,朱雷陪着我。现场数十家媒体将镁光灯对准了他,向他提了几个问题,因为很少在这种场合发言,他紧张得全身发抖,额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除了三番五次说“谢谢”,再也说不出别的。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我尽管很纠结,但还是顾及他的面子,替他解围。

我们的收入差异,是工作性质决定的。我除了正常上班,每年还有很多产品代言和商业活动,收入自然比他高得多,因此我主动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开支。朱雷有时觉得没面子,我就开导他,夫妻就是一个整体,谁收入高谁养家,天经地义。为了让他心理平衡,我主动给公婆生活费,为老两口买礼物。但我看得出,他心里还是有疙瘩。日子过着过着,不知为什么,我们心里都失去了恋爱时的那份纯净和美好。

婚姻遭“初恋病毒”侵蚀

我们的工作性质与环境,以及接触的人都不一样,自然会有生活理念上的碰撞。我是主持人,常在公共场合露面,忌讳总穿同样的衣服和鞋子。所以,我家有两个衣柜和两个鞋柜,里面装满了衣服和高跟鞋。很多衣服和鞋子,我只穿过一次,就永远搁置了。朱雷却崇尚低碳、环保、实用,认为我这样做是在追求奢华,是浪费资源。我性格开朗,喜欢交朋友,只要在北京,三天两头有饭局。他生性低调内敛,下了班喜欢“宅”在家里。一次,几位知名企业家和影视界大腕请我去昆仑饭店聚会,我让朱雷陪我一同前往。他不擅长应酬,说参加聚会是折磨人,不管我怎样给他洗脑,他就是不去。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饭局就是生产力,很多商业合作就是在餐桌上谈成的。作为职场男人,这无疑是朱雷的短板。我们为此有过唇枪舌剑,但谁也无法改变谁。

那倒也不是。我们都喜欢宠物,家里养了两只可爱的泰迪熊犬,我和朱雷将刚出生的两个小家伙一直养到了20多斤。我每次从香港回到家,都要给泰迪熊犬带正宗的巴西鲜牛肉和法国皇家狗粮。一进家门,朱雷和我就忙开了,一起兴冲冲地给狗洗澡、剪指甲、刷牙,然后将鲜牛肉切成薄片,拌上调料,放进木盆里,让两只狗大快朵颐。有时两只泰迪熊犬打架,我和朱雷一人将一只狗抱在怀里,像教育孩子一样训斥它们。狗很聪明,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一边用舌头温柔地舔我们的手。除了在养宠物方面我们很默契,生活的其他方面我们似乎很少有共性。

他生性散淡,事业上没有什么长远目标。我觉得一个男人没有野心和霸气,往好的方面说,是随遇而安,知足常乐;往坏的方面说,就是缺乏责任和担当。2005年春,北京电视台要提拔一名节目总监,我觉得朱雷无论学识还是阅历,完全能胜任节目总监这个职位,鼓励他大胆竞争。他却认为台里已有很多人报了名,与那些人相比,他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畏畏缩缩地不敢去竞争。我用激将法激励他,他却误解了我的好意,认为我嫌弃他,脸红脖子粗地跟我争了起来。我觉得,生活中他可以散淡随意,但工作上必须强势。现在竞争压力这么大,一个人不进取就会被淘汰。我也不让步,给了他压力。

   他脾气很倔,跟我较上了劲,竟赌气从家里搬了出去。我给他买的衣服,他全都挂在衣柜里,车子也停在车库里。他在单位附近租了个一居室,就此不回家了。一个星期后,我回家休假,发现窗台、茶几上落满了灰尘,客厅里的窗帘也没有打开,两只泰迪熊犬跑过来,又脏又瘦,直往我怀里钻。看得出,朱雷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我放低姿态找到他的住处,说:“我们是分手9年之后才走到一起的,我始终忘不了当初相爱时的美好……”说着说着我就哽咽了,朱雷也流泪了,最终乖乖跟我回了家。


朱雷虽然回了家,但我们的日子依然磕磕绊绊。许多次主持《鲁豫有约》时,看到一对对嘉宾谈起自己幸福的婚姻,我就会想到我和朱雷,就会失落伤感。我们是初恋,有着许多美好的过往,我不希望我们的婚姻破裂。我难过地问朱雷,是不是还想与我过下去,他说他很爱我,只是找不到爱的方式。

2006年夏,我们请教了北京一位著名婚姻问题专家。了解我们的情况后,专家直言不讳地说,我和朱雷的婚姻生了一场“病”。我们不同于一般的夫妻,是初恋,各自经历了情感摔打后重新走到一起,按理说比一般夫妻有更深厚的感情基础。但因为初恋往事在彼此心里生根发芽,导致我们的思维和眼光还停留在多年前的学生时代。其实,岁月早已让我们改变了很多,比如身体、思维、心理及处事方式等,就是这些变化导致我和朱雷互相不能接受现实的对方。用一个形象的比喻,就是“初恋病毒”在侵蚀我和朱雷的婚姻肌体,让我们感受不到生活的幸福。专家独到精辟的剖析,打开了我和朱雷的心结!

婚姻风景这边独好

告别婚姻专家,我们将车停在停车场,还像恋爱时那样一起走回家。朱雷敞开心扉,感慨万千,说自己都过了而立之年,还用十八九岁时的眼光看待我,要求我,也太可笑了。“从今以后,我要彻底将心里的‘初恋病毒’清除,接受现实的自己,也接受现实的你。”说这话时,朱雷很真诚。我也激动地对他说:“幸亏‘初恋病毒’只是侵蚀了咱们婚姻的毛细血管,还没有危及主动脉。以后咱们都要调整心态,将完美婚姻进行到底。”

经历了这段情感波折,我和朱雷都用理性、包容的心态对待彼此,尽可能淡化对方身上的缺点,放大对方的优点。在琐碎的生活中我们达成共识: 夫妻就是一个整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有夫妻一心,双方才能在婚姻中受益。婚姻不是1+1=2,而是0.5+0.5=1,即两人各削去一半自己的个性和缺点,然后凑合到一起才完整。

我工作很忙,结婚5年了还没有要孩子,朱雷能理解我。可双方父母焦虑,外界和媒体谣传也很多:有的说我为了美丽不要孩子,有的甚至胡乱猜测,更有人无事生非,说我与朱雷感情摇摆不定……出席各种活动时,各路媒体总喜欢揪住我为什么不生孩子的隐私不放,这给我带来了巨大压力和负面影响。

2008年6月,朱雷在新浪网发帖声明:鲁豫和我是初恋,我们感情牢固,婚姻稳定幸福。我要告诉大家,我们身体很好,至于要不要孩子、什么时候生孩子,纯属私事,请列位不要妄加猜测和评判!言辞凿凿的声明很快平息了外界的臆测与谣言。朱雷的理解和支持,让我的内心更加强大。

我身高1.65米,体重只有40多公斤,胃肠的消化吸收功能不好。为了保持体形,我一年到头几乎不沾荤腥,录一档节目需要三四个小时,经常感到体力和精力跟不上。一次,朱雷在网上看到,女人过了三十岁还很瘦弱,容易引发卵巢萎缩、子宫脱垂以及骨质疏松等多种病症,祸患无穷。他将这些资料打印出来,摆在我面前。我一看惊呆了,没想到身体过瘦会给健康埋下这么多隐患。

最好的医生是自己,最好的医院是厨房。朱雷为了给我改善营养,增加体重,没少费心思。《鲁豫有约》正式进驻安徽卫视后,这档节目在北京录制,我一个月有20天左右的时间待在北京。朱雷找到了照顾我的机会。一向远离厨房的他学会了做饭,他让我少食多餐,一天吃五顿饭,每次都只吃半饱。每天朱雷都早早起床,将里嵴肉和海鲜剁成肉泥,然后配以生姜、葱花和新鲜雪里蕻,熬成香喷喷的营养粥。以前,朱雷不在身边,我经常不吃早餐,现在营养粥的清香一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我就有了食欲。

我在国外和香港生活多年,喜欢吃牛排。位于北京动物园附近的老莫餐厅做的俄罗斯煎牛排最正宗,外焦里嫩,口感极佳。每隔两天朱雷就会专程开车过去,为我带回一份煎牛排。数量不多不少,卡路里刚好满足一天所需。经过朱雷半年多的调养,我的体重增加了10斤,但丝毫不影响我在镜头前的美丽,我明显感觉精力和体力比以前充沛多了。

2009年,朱雷流露出离开北京电视台的念头,但因为是成了家的男人,身上背负很多,他又顾虑重重。我诚恳地向他承诺,要他放下包袱,大胆去闯。我给他两年时间,让他重新寻找人生定位。看得出来,男人的血性与雄心在朱雷心头膨胀。

朱雷辞职后,旅游卫视将他招至麾下,新的环境激发了他埋藏多年的潜能,他担任艺术总监、策划、制片、导演,能力全方位得到展示。2010年,朱雷应邀担任影片《血拼到底》《我是蒋干》的制片,因为负担过重,他每天要工作十多个小时。我觉得这是丈夫事业的突破口,全力支持他。我挤时间与朱雷一道修改剧本,动用自己的一切关系,帮他物色演员,遴选外景地。影片拍到一半时遇到资金问题,我甚至毫不犹豫地拿出积蓄支持他。如今的朱雷,自信而从容,跟以前相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我从事喜爱的工作,有温馨和谐的家庭,有爱我的丈夫,自觉是个幸福的女人。如果将幸福量化成分数,我给自己的幸福打满分!(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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