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那些人
翻检旧纸堆,原来也是需要心力与闲逸的,不是在这样百无聊赖的黄昏,我也不北京治疗白癜风好的医院是哪家会想到要去翻动那些早已尘封的记忆,把沉积已久的尘埃重新扬起来。在系里当体育部长时的工作资料、校学生会的部门文件、听课时灵光闪现时的小感悟、阅览室里锱铢积累的读书笔记……自以为丢失了的和未丢失的,都再一次有了芳华,充实着我的记忆。原来,原来我一路这样走来!不过,有什么比在储物盒里发现一枚早已风干的松子更让北京专治白癜风的医院哪家最好人意外并且叹喟的呢?松子还很完好,虽然由于水分的失去,它变得十分的轻,但当我拿起它,当一段记忆同时袭上心头时,又觉得它是有分量的。虽则,它此刻已松香不再。说起来,这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当时和我一起把散发着芳香的松子攥在手里并带回去存放的,还有林理。不过我疑心他的早就不在了,依稀记得他是在大二第一学期的一个早上把它从床头的书架上捡出扔到纸篓里的。我当时没有扔,而是借着回家的机缘,把它带回去放在房间的一个储物盒里了。这样的动机,就只为着一个带着玩笑性质的承诺,如果,那也算承诺……那个上午,信宜上空的天一直没有笑过,六月的雨带着胡歌的吟咏不厌其烦地拍打着我们乘坐的那辆面包车。到了太华山脚下,一路上历经山路十八弯的车子不肯朝前走了,就把一车子人赶了下去。那时天空少了些感伤,落到我们身上的泪水也不那么多了,使得走在山腰上的我们是那么的兴致勃勃,有说有笑。农校芳地文学社的社长思霞,带着一帮社员们,和我、林理、鸿哥这三位高师的“特邀嘉宾”一起决意发扬登山人的精神,朝着巍峨的山顶进发。而路边的几棵塔松,当时是不失时机地向我们展示它们的丰姿。诚然,松针上挂满着残滴的泪痕,看上去还蛮像素颜朝天的圣诞树的,不过让会计30班的璐瑶同学感兴趣的恐怕不是这些,她拨开那些松针枝蔓,摘下了两个松子。“哈哈,送给你们啦,好好保存,不许丢了哦!”这句话——不,也许不是这样说的——似乎又一次的在耳边响起,大一时的那份懵懂与真诚也一并地记起。是了,那是2006年6月的一个星期六,离现在已经有三年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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