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蚊子戴口罩 t1aoljjj
七月流火,热得难受,于是期待下场透雨,雨下足了,天气凉爽了许多,但蚊子又开始肆虐。昨天下午,趁着夕阳坠山,到小菜园除草,蚊子蜂拥来袭,不一会,身上起了许多大包,奇痒无比。晚上本想继续撰写《青豆》,刚打开电脑,就听到蚊子的嗡嗡声,没写几个字,脚就被这畜生叮了,一生气,关了电脑,拿起杀虫气雾剂把室内室外喷了个遍。可恶的东西和我叫板,不杀不快!
就在我为痛快杀虫高兴之时,老伴惊呼:“蝎子!”定睛望去,果然在墙上趴着一个长螯翘尾的大青蝎。速拿剪刀灭之,惊魂未定,女儿又在外屋大呼,“这里还有两只——”怎么?蝎子开会!老伴开始唠叨:“都是你打杀虫剂招来的……”这也怪了,蝎子竟好这口,许多次这样的经历验证,每逢打了杀虫剂,蝎子就会到访,不能不防,蝎子可比蚊子厉害多了,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
扭亮所有的灯,里里外外寻个遍,直到敌情彻底解除,才敢上炕睡觉。浑身还在痒,只能在炕上烙大饼,着实也犯了愁,一个大活人竟被这小小的昆虫困扰。突然,我想起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我的心情松快了许多。
生产队那年代,刚刚流行给农作物喷洒农药,于是每个生产队都派一个识文断字的社员到公社进行培训。培训的内容包括怎样安全有效地实施农药;怎样进行实地救护等。邻居丑牛哥,二十郎当岁,绝顶聪明,也被派到培训班。负责培训的辅导员是一个刚从农校毕业的半吊子,他为了卖弄自己,咬文咂字,故作斯文,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把实际问题理论化,所有培训人员被他搞得云里雾里。为了表示自己讲解成功,这位技术员在最后提出:每个学员要针对刚才的讲解发表自己的合理性建议。所有学员面面相觑,只有丑牛大哥踊跃举手,技术员高兴,示意丑牛大哥快发言。丑牛大哥站起身对大家呲呲一笑回答说:“依我看,喷洒敌敌畏、1005即危险又浪费……”“那喷洒什么?”技术员睁大好奇地眼睛问。“醋啊,一个喷雾器中灌两瓶子醋,酸的虫子倒了牙,就不会吃庄稼了。白癜风”众学员大笑。技术员涨红了脸,丑牛哥不笑,一本正经地继续说“可以试试嘛。”
因为第二天进行喷雾作训练,所以全体学员都睡在公社中学的教室内,晚上,蜻蜓般的蚊子向这群人发动了进攻。技术员被叮得坐立不宁,白天憋了一肚子火的他找到丑牛哥让他想主意。“喷农药啊!”丑牛哥不加思索的回答。技术员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大声斥责丑牛哥:“集体的财产,不能随便使用,你这是资产阶级思想……”丑牛哥不急不火地说:“那只好给每个蚊子戴上一个口罩了!”技术员又碰了一鼻子灰。给蚊子戴口罩的故事从此传开。
这就是:夏天晚上难睡觉,想起蚊子戴口罩,一段故事很发笑,笑完之后要思考,自古农民乐逍遥,不惧权势和官僚,最怕干旱与洪涝,没有收成心油浇。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