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大概的了mbs 发表于 2015-9-8 12:01:23

嘴脸 4iqj3o4k


前言:文中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你我皆荣幸之至!但勿要自作多情而对号入座,以为是自已之“嘴脸”!   

     

  话说苏北地区的某一小城镇有一座山,叫葛氏山(简称葛山)。只因当年一姓葛的隐士曾在此山炼丹而得名。   

  那位问了:什么是隐士?怎么炼丹?炼丹何用?   

  据网上查证,这隐士是指神龙见首不见尾,别人已经吃完午饭,他还在刷牙的那种人。差不多是那些不能与时俱进、不入人群、想出名却没机会,一生气跑到一边躲起来的能人吧。   

  炼丹也是一种炒作。估计是当了隐士,又怕别人忘记自已有本领,吃饱充的没事做,象烧石灰石一样,烧那些自认为能起化学反应的奇石、药品之类的东西。至于效果,当时也没相关的检验部门,烧出来的东西应该是重金属含量很高的化合物,吃了肯定也没什么好处。轻则兴奋一时,胡言乱语,平时不敢说的话都敢喘了出来,拗理讲起来一条一条、一段一段的,象成了至理名言……而自认为成仙得道;重则立马休克,多半会一命呜呼去见了马克思……得道的就都说这丹的灵验;呜呼的,想说后悔也来不及了,这后悔也就没人知道了。所以,古时候一直有人在炼这东西……   

  ——话扯远了。   

  这葛山之南原是乱石遍地,杂草丛生,不利人居住。却不想最近东南山脚之下,新搬来一家住户。但见:几间鲜楞楞的红瓦房,四周一色青的大砖墙,平添了几分风景。   

  那位问:此人是谁?原来是附近小李庄人氏,姓李名欢,自称是葛氏山散人,李二白居士。   

  ——你瞧,又有人来隐居了。   

  这李二白居士是一名退休小学语文教师,一生悠哉游哉,爱好吟诗作歌,自命不凡,常以诗人自居。其实这李欢文化水准也不是十分的严重,只不过是:老太太的发髻——有限(线)。大约也就相当于个初中生。人也较懒散。本地方言:不咋的……   

  那时子可承父业,他老子在本地方小学执教,还是个一校之长(呵呵,和俺差不多大的官),眼看这孩子也成不了什么个大气候,这老爷子担心政策有变,没等李欢上到高中,就急慌慌地让他接了教书的班,当了小学里的代课教师。   

  也是懒人有懒福,日后时来运转,教师受到重视,他转正吃了政府的“铁饭碗”,而且自从他转了正,这工资一直都是“嗖嗖”的往上窜。所以,李欢家小日子过的还真够北京哪家牛皮癣医院好欢的!   

  这李欢最喜欢诌些儿歌之类,或是仄平押韵的顺口溜。比如说:   

  书记会计楼成排,   

  问你金钱哪里来?   

  有朝一日事发了,   

  一切都得交出来。   

     

  再来一首如:   

     

  沂武交流黄沙生,   

  葛山挖宝坑连坑,   

  日晒苔干千丈翠,   

  羊山专淹小学生。   

  (写的是本地方的一些破事)   

  又来一首:   

  各位朋友听我言   

  人生短短不必烦   

  笑口常开暖心田   

  且留欢乐在人间   

     

  等等……也有吟出点尿意的,就深奥些了,如:   

     

  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   

  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   

  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男人之美,在于说谎白日见鬼。   

     

  ——其诗质量且不说,这数量到也不少!   

  这李欢,只要是出自自已之口的诗,都很自我陶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是:自恋!并且他还恬然的谓之曰“诗”,并自封为“诗人”。还十分谨慎的给自已封了这“葛氏山散人”、“李二白居士”一整套的名号。每每新作出炉,这李二白诗人都要激动一番道:“啧、啧,你看俺这诗整的!”   

  真所谓:尿尿泡馒头,各人各喜欢。你还别说,这李欢的真名大家很少知道,差不多只有领工资时,他自已也才记得这名字。到是李二白居士谁都晓得。   

  也许上苍也不愿给他这个“诗人”什么负担,直到退休,他老婆也没养出一个孩子来。上了年纪后,性情越来越古怪,想过几天真正清静的日子。所好现在的退休教师待遇高了有资本,这李二白居士又没孩子牵挂,所以,就搬这山脚边建几间房子隐居来了。   

  ……   

  这天,李二白居士起来个老早。无非又在山脚下,沿那条小石屑路来回的走,兴奋的有些张狂,不住声的——“啧、啧,你看俺这诗整的!”   

  原来,他夜间偶得了一首新诗!   

  这阳春三月,最是诗意大发的时机。下半夜,春雨过、晓风起、枯草动、新芽生。那山溪冲得山石乱响,山里那些雌野猫不知羞的嗷嗷叫春,真是一遍大好诗意!   

  但凡诗人,最易多愁善感。夜间风吹草动、月上西柳、雨敲东窗啥的,就会有感而发。所以这诗人的睡眠质量从来就不值得羡北京那个医院治疗牛皮癣较好慕。就拿这李二白“本家”几位李姓诗人来说吧,你看唐朝时的李白(看来这是李大白了)就曾经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了,再“举头望”、“低头思”的一折腾,你说谁还能睡的踏实?   

  李煜就更不要提了,一首“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连个梦也没做成,那怂皇子肯定没睡安稳!   

  男诗人如此,这李姓中女诗人的睡眠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李清照写道:“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你看这事整的,最爱发困的春天,这娘们闻到酒味就被熏的梦断了。嗨!没一能睡个囫囵觉!   

  咱不说别的诗人,和他一个姓(李)的诗人就都是这样!这比率是相当的高!所以啊,这诗人的好诗,大多是夜间睡不着,瞎折腾出来的文字游戏儿……   

  这李二白居士看来是遗传了李姓诗人的这毛病。本来睡眠也不是太好,被那些雌猫拿腔捏调的叫声一挑逗就没了睡意,于是披衣而起,将这些雌猫的叫声细细的品味一下:“哎呀呀,自古至今尚未有谁把猫嗷春写入诗句呢!还真是个诗句的新亮点!”——有戏了!嗨,这诗人的诗兴,就被这几只雌猫给撩起来了……   

  李二白居士激动了起来,诗意陡生,就像蛋到了屁门的母鸡,赶紧的要找个草窝!他急匆匆催促老伴快掌灯,就床头柜中搬出那本多年的诗集来。一阵子聚精会神:如贾岛推敲、似卢延让苦吟。于是,一首前不见古人,后不一定不见来者的——有关猫嗷春的诗诞生了!看他那诗集,白纸黑字写的明白: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嘴脸 4iqj3o4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