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明亮起来
我知道,在这滩涂之上,昆虫时而出没,终究是有猎物撞网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张蛛网,应该可以网住蜘蛛的全部生活。由此推及,我们生活的世界,也存在着无穷的有形网和无穷的无形网,它们都在网着我们的全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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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也跟着乐了起来,嘿嘿嘿,年轻人不靠谱的事情才多呢。小孩子看本书都要造反的,打车买个菜算什么。然后我就假装边看风景边听歌,然后我的眼泪就突然掉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煽情的歌,相反的,是一个软绵绵黏答答的男人声音,伴着台南歌舞厅里阿公阿妈搂搂抱抱跳着慢三的恶俗节奏,在广播里晃晃悠悠的唱着扁扁的闽南语:“再会啦,心爱的无缘的人,若无爱石头嘛无采工,过去像一出憨人的故事,无聊的梦。”
真是可怕啊,我原本以为,就算我的人生不是偶像剧,也不至于搞笑到这个地步,就连分手都是这么喜感。别人有滂沱大雨,背叛情歌,恸哭眼泪,而我只有一颈一背的汗,满脑子混混沌沌的不真实感,一个人堵在喇叭乱响的十字街头听着一个叫施文斌的老男人95年唱的台语老歌,带着别人不想要的一兜子菜,和同样不想要的我自己。
要是周星驰这个时候站在我背后,一定会说:“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一条狗吔!”吧--黄兮兮憨居居,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流浪狗。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么好笑,就像没有意识到之前是多么愚蠢的想要又不敢表达,多么无望的暗自窃喜独自等待,甚至没有意识到我爱他,爱到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
要是身边的出租车师傅真的听了我的故事,说不定会兜头一个耳光,骂我“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干嘛不好好过日子在这边胡混瞎混”。但是还好,关键时刻输人不输阵,当人家问我“怎么啦,分手了哦?是被人甩了不?”还能敏捷机智干脆利落的答应:“才没有,是我甩了人家啊。”于是那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金链汉子居然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像一只熊一样温柔的拍起我的肩膀来:
草原胆怯地,奇怪地沉默着,狂怒的隆隆声在草原上空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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