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
第一章
又是新的一年到来,过了年我就满七岁了!
夜空中借助温暖的灯光还可以清晰看见洋洋洒洒的飘着洁白的雪花。两个哥哥在门口拿着烟花玩闹,液晶电视屏幕上正放着一成不变春节联欢晚会。母亲在电视机前拢了一盆炭火,但是没人在那里坐,她自己也去做别的事情了。
屋外响起了震天响的礼炮声,我知道此时已经到了零点,新的一年来到了!
母亲从房间里出来时手中拿着几张符纸,我以前看见奶奶“封门”,就是将符纸贴在两扇门合上的地方,这大约是春节的晚上的习俗!预示着明天是全新的一天。
两个哥哥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我在客厅里等着母亲一起去睡觉。母亲回来时看着烧的通红的炭火,一脸惋惜的说:“这么旺的火,白白浪费了。”
我看了看那个地方又看了一下母亲,心里挂上了无数个问号,二叔、三叔、五叔、六叔不是在那吗?
母亲准备去关掉电视机,我终于将心里的疑问说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出来:“母亲,二叔、三叔他们还在看呢,你别关啊!”母亲登时一愣,表情有点奇怪。她默默的拉着我走进房间,我想问他她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又把房门轻轻的关上。
我觉得母亲今天晚上真是奇怪,便小声的问她:“母亲,二叔他们今晚睡哪?你铺床了吗?”母亲让我不要讲话,快点睡觉!
第二天,来我家拜年的人很多,我收到了很多压岁钱,哥哥们也收到了,但他们不给我看。
我等待二叔他们来家里,每年几位叔叔来我家拜年总会给我很多的压岁钱,这样我就比哥哥他们多了!
压岁钱没等到,我却得了非常严重的感冒!
母亲送我到医院检查,我无意间听到医生对母亲说:“这是后遗症,当她想起来了或许就好了但也可能会更严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多陪陪孩子吧!”母亲脸上的表情是我没见过的悲伤,她眼睛里蓄满了泪。
第二章
我想起了发生在我六岁时的一件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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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几位叔叔在城市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找到一份工作,帮人搬石灰、水泥等力气活。
开始一个月,父亲寄了很多钱回家,母亲给我买了件新的带了蝴蝶兰结的连衣裙,非常漂亮,家里还添置一个34英寸的液晶电视。
但是那天,一个噩耗如同一个响亮的惊雷降临到了我家。
母亲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的是父亲的名字,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一个陌生的男音,他只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母亲就像被人吸走了力气一般,她一下坐在地上,我看见她眼神呆滞,面无人色。我使劲的摇着她的胳膊,叫着“母亲,母亲”她似乎没听到,眼泪从眼睛里汹涌而出。
我很害怕,就跑去中学里找哥哥,哥哥听了我的叙述后忙向老师请假。
母亲带了我和两个哥哥一同去了医院,一同去的还有几个婶婶,她们眼睛都红肿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样的场面,几个叔叔身上盖着的白布一直遮到了脸,父亲的头被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罩住已经看不见清晰的五官了,身上盖了一层白布,很瘦很瘦。我很惊骇,大声的嚎啕,好像只有哭才能让我不那么的害怕。
我一直哭,泪雨滂沱。后来发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白布盖到我的身上,我很怕那种洁白得一尘不染的颜色。我不停的挥手将白布从我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身上拿走,可是它怎么也不离开。母亲看到了帮我拿掉了那块白布,她望着我的眼神里有隐隐的担忧。
我出院了,回到了家。小伙伴们都来找我玩,他们说:“谭枫,你这一个月都去哪了?”
已经过了一个月吗,我摇摇脑袋觉得里面像装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
我去了一趟二叔家,可是通常在家织毛衣的二婶今天居然不在家,家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好像已经有很久没回来过,我心里有点奇怪。
春节到了,父亲没回家,我站在门口等了很久,风把我的脸都吹红了,头发吹乱了。父亲还是没回家,我觉得自己有些失望。两个哥哥拉着我出去放烟花,我也没心情我很奇怪为什么父亲和几个叔叔都没有回家,只有七叔偶尔来我家坐坐。
到了封门的时候,母亲拿了几张符纸准备贴,我这时看见父亲和几位叔叔在电视机前围着那个炭盆烤火,他们有说有笑的。可是母亲封门回来说:“这么好的火,没人在这,白白浪费了。”我感到很奇怪,母亲要关电视机,我终于说了出来:“母亲,二叔、三叔他们还在看呢,你别关啊!”母亲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拉进房间。
可是初一来拜年的人里没有几个叔叔,以前几个叔叔都会来我家,今年没来!
我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医生说:“这是后遗症,想起了就没事了……”编辑评语段首请空两格。(编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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