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写给别人的信 zw2zr1jr
我常在想,如果那天我没有那么做,我的大学生涯会不会因此大不相同。
我活的很坦荡,从小如此。
小学和同桌掐着打架,老师挥着教鞭被打小报告的领过来时,我依旧能鼻青脸肿地告诉老师,人是我打的,要打要罚自便。
当然,下场是被叫了许多次家长,回家把我一顿胖揍。
因而我的懵懂岁月还是那么跌跌撞撞地爬了过来,终归幸好长大了还是人模人样的。
大学的时候,我虽说算不上刻苦,但起码考前熬那么几个通宵,还是可以低空飞过的。学分这种生存需求满足了,自然就开始朝更大的生存理想奋斗。
比如说半夜翻墙去吃夜宵,又比如说,谈一次不用躲着老师和父母的坦坦荡荡恋爱。
我实在算不上什么高富帅,顶多是一个跟在高富帅身边衬托他威武神勇的男配角。
男配角都有点过了,也许只算得上一个在高富帅与女神的故事中叼着棍路过的群众演员。
但是连猪都有理想勾搭上嫦娥姐姐,何况群众演员呢。
当时我的理想,很俗气。
我们大学如同大多数大学一样,总有一个女生能叫大多数男生牵肠挂肚。如同大多数牵肠挂肚的男生一样,我在每次和她相遇后都能暗暗高兴半天。
不过我觉得有句话很对,王子和北京白癜风医院公主的故事里面,总少不了一个老妖婆。要么拿着个苹果,要么有辆毒纺车。在下不才,那个老妖婆正是我。
十分恰巧,那位王子正好睡我下铺。
郎才女貌,我认了。当时倒也没多想,毕竟我生来不是做主角的料。
直到那天。
风扇老化的很,恰逢英语四级考试,我刚干完一碗咖啡,实在是捧着书又看不进去,倒下又睡不着。罢了罢了,我记得柜子里还有桶泡面来着,索性当夜宵好了。
嘎吱地爬下床,北京白癜风医院下铺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哼唧了几声,没醒。
我蹑手蹑脚地够着了泡面,在下铺的床头柜上拿水壶时,瞟见了一封信。
我发誓我是个坦荡的人,也就干过那么一件偷偷摸摸的事。
那就是,我打开了它。
也许是取乐,也许是嫉妒,我就着手电筒看完了那封信。
一封不出众的情书,字体娟秀,应该是她写的。
没有落款,开头是亲爱的你。
看他随手放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什。
鬼使神差,我把那封信放进了口袋。
第二天乃至几个星期后,什么都没发生。我忐忑的紧,却又不可能还回去,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打球的打球,该约饭的约饭。
我一直把那封信当作我苦涩而无奈的单相思见证,又或者是对那个长发倩影的四年默念。
毕业那天,我觉着一切都该随风散了。
我把那封信放回了下铺的床头柜。是,我认怂,我就是个怂包。
慨叹着坐上回家的火车,我却突然接到下铺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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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猜怎么着!我刚刚在床头柜上找到一封以前别人写给你的匿名信!
你那天在复习,我就打开偷看了,放回床头一个晚上就不见了!我还忐忑了好久。
结果刚刚又找回来了,你说奇不奇怪!
你别说,我记得送信那个女生还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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