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你
荒芜年月,深深情意笑埋于根下,一片苍翠追索天空高阔不脆弱,不落泪,书一卷世情变幻,心宁静,梦自安闲,续一阙迷离红尘,往事如风,千回百转,一路淡漠烟尘。一树菩提绿,一禅参不悟的幽远,一份清浅的安暖——
我躺在医院病房里。
我深知这很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清醒,却没有一丝恐惧。病房里再没了其他人,病危通知书就铺展在床头柜上。
没有人知道我清醒过来了。
我躺下床上一动也不动,那毫无血色的唇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眸中似乎映着一个人的身影,静静的出神……
北京治疗白癜风病的医院 那年秋天,本该在校念大三的我提交了辍学申请,于是我在全校学生的注视下拖着行李走出了大学校门。之后又在父母的愤怒中走进了国际机场,孤身一人来到美国。而叛离人生正常轨道的我飞来美国却只是为了赴一个人的约。
高中不知什么时候,我俩走得很近了,近到我俩坐在一起时,同学们的目光中便通通都是暧昧和了然。
他叫顾林羽。我一向叫他林羽,最后终于忘记了他姓顾这回事。
“林羽,大学去哪里?”
“又问!说了去美国进修,毕业以后开飞机。”
自高三起,只要我们在一起聊天,我就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后来次数一多,他也最多是抱怨一句,依旧给我那再熟悉不过的答案。
不过,千万别以为他脾气好,他是个暴躁的人,只是他从未对我发过脾气而已。
“你呢?”他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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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我对未来是迷茫的,不像顾林羽有自己的飞行梦。我的生活一片混沌,只是乐于写写文字,消磨一下无聊的时光。正是因为没有任何向往,动力严重不足的我成绩一落千丈,于是我对未来更迷茫了。
“洛子,以后跟我去美国吧!”林羽看着我那可怜的成绩叹息着。
“你养我啊?”我一把将成绩单抢来,撕得粉碎。“你养不起我的。”
林羽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欠揍的表情。
“切!你别看我平时抠门就觉得我穷哈,养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我没有反应,便继续说:“怎么样?美国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我收回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林羽。林羽他永远不会知道,“养你”这两个字对我这个心高气傲的女生来说有多少鄙视。
“不要,我自己养的了自己。”
林羽不知哪来的勇气,指着我写过的小说底稿,声音中满满都是嘲笑:“就靠它?”
“就靠它!”
林羽没了回应,我也没有再看他。
高考结束后,林羽如愿获得了进修资格,而我则靠着父母的关系进了一所二流大学。
大二的暑假,高中同学聚会,那是我在离开高中后第一次见到他。
林羽作为同届毕业生中唯一一个在外留学并且有高薪职业保障的人,派对上的他可谓炙手可热。而我凭着高中时期的高人气,身边也聚了一大群人。而林羽却一边聊一边慢慢挤到我身边,在众人注目下直接把我从人群中拖了出去。
“你干嘛?”我有些暴躁。回头再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们身上。
林羽仍旧笑嘻嘻的,从桌上端来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我。我是喜欢酒这东西的,但林羽之前连啤酒都很少喝过。而因为家庭因素已经练就千杯不醉神功的我常常被他奚落一番。
我看着一杯烈酒下肚的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皱紧了眉头质问:“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美国嘛,不喝酒怎么生活?”
“别诓我,你不想喝谁能逼得了你!”
林羽终于不笑了,拉起我的手,浅浅一吻:“想你的时候就喝一杯,酒越烈越有你的味道。”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午夜分别时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
“跟我一起去美国吧,我养你。”
我依旧没有反应。
他急了:“你以为我开玩笑的么?”
我点了头。
看着他无奈的眼睛,我强装镇定,想打破这尴尬,于是便笑着问:“怎么,喜欢我啊?”
这个问题我玩笑似的问了无数遍,每次都能换回他鄙视的眼神。我以为这次仍旧一样。
“对!我就是喜欢你!一直!”
这句话是他喊出来的,声音特别大,所有人都听见了。
终于,大三开学的第二天,我收到了出版社的第十次退稿,我那颗坚强的玻璃心被击得粉碎。我趴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通过漫游,拨通了林羽同学会时塞给我的通讯号。
“Hi,我是顾林羽,请问您……”
“林羽。”
于是两周后,我出现在了旧金山国际机场。
如果说孤身来美国是一件荒谬的事,那么接下来的事则更是荒谬至极。
不想再麻烦林羽的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到来,我总以为以我的机智会很容北京中科医院爆光易找到林羽住的地方。直到下了飞机,站在美国的土地上时我才意识到我太高估了自己。
现在人流不断的机场大厅,面对一张张极度陌生的面孔,耳边充斥着各种声调的英文,我彻底恐惧了。
我的英文并不好。虽说基本语句没什么问题,但是此情此景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我打开导航,输入林羽提前发来的地址,跟着导航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可以说,林羽家离机场并不近,甚至称得上相距甚远,但我偏偏固执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我下飞机时天刚刚放亮,走到林羽家时已经晚上八点了。
我敲开林羽家的门,看到林羽惊愕又欣喜的脸时,我晕倒在他怀里。
“你傻么?不会打电话给我啊!”看到我醒来,他敲敲我的额头埋怨着,另一只手却递来一杯水。
本来以为不告诉他是怕太麻烦他,结果我的不麻烦完全起了反作用。
“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敢离开,我请了假。”他依旧笑着。后来才知道,那一天是他们一个月内唯一一节上机实践课。
我只低了头,来表示我的愧疚。我的高傲让我从来说不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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