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屋叫人 入庙拜神
入屋叫人入庙拜神巴黎陈湃 “入屋叫人,入庙拜神”,这是一种礼貌,也是中国的一种不成文的礼节。我迁来巴黎第13区华人城居住不觉两月,在一切工作安置妥当后,于元旦期间,特地去“法国潮州会馆”和“法国华裔互助会”拜年。由近而远,以后还要去拜访“法国福建同乡会”、“法国广东会馆”和“法国海南同乡会”的。因为这些会曾支持和赞助过我主理的“欧洲龙吟诗社”和“巴黎中华文学社”,我要知恩图报。现在我迁居到巴黎13区华人城,活动方便了,去看他们有什么活动需要宣传推广的,我们巴黎中华文学社可尽量协助,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文字工作了!到了潮州会馆,郭老先生不在,其他两位办事者我不认识,当我递上新地址,并报上自己姓名时,一位先生说,我早就认识你了,你是陈湃先生。我正在奇怪他为何会认识我?经他说明,才知他是陈汉义先生,是办公室的办事人之一,以前寄给我的通知,多是由他发出的。我有目不识泰山,真是该打屁股。接着,我到潮州会馆附近的“法国华裔互助会”,我似乎好几年没有去过此会了。以前我只认识总干事庄事正先生,但一年前他已作古,现在办公室的负责人我不认识。当我说明来意,并交上新地址后,请问他贵姓名时,他说:我姓韩,是韩国的韩。你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二、三十年前就认识你,当时你的名字已响铛铛了,在巴黎谁人不认识你?他这一说,真使我羞得有点无地自容。我只是一个无名小率,且住在郊区的山上,所谓“贫在路边无人识,富人深山有远亲。”哪有什么人识我这个穷鬼?不过他说的也有一点真实,因为我从1983年来到巴黎后,就开始在《欧洲时报》上发表作品,一直写到现在。当时《欧洲时报》刚开办,是个呱呱坠地的孩子,现在已是一个三十而立的青年,已成欧洲最大的华文报纸。而我,当时正值盛年,但现在已成老年,真是“人生易老天难老”。我写了三十五年文章,而时报的读者遍天下,巴黎自然有不少人知道我的笔名,但不知道陈湃是何人?因为我做人低调,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早已很少参加侨团应酬之事,隐居泉林,回复“贫在路边无人识”了。由平静转到热闹,又由热闹转归平静。总统也由平民中来,卸任后又归平民,这是人生规律,这规律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能正确对待荣誉,正确对待自己的人,才是聪明的人。2019年1月13日作于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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