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向女学生求爱 女生大哭“我不干”(图)
核心提示:突然,林彪说话了,当头一句就是:“我们结婚吧?”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的女学员顿时愣住了,当她明白过来确是林校长向她求爱时,“哇”的一声,哭着推门而出,边跑边喊:“我不干!我不干!本文摘自:《延安日常生活中的历史(1937-1947)》,作者:朱鸿召,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37年11月底,从苏联经迪化(乌鲁木齐)到延安的陈云出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次年1月,陈云流鼻血旧疾复发,休养三个月。组织上考虑要派人照料,中组部秘书长邓洁受命到陕北公学第五队女生队去挑人。“邓洁来到陕北公学五队,找了队长陶婉容和书记宋廉,说明了来意。经过五队支部研究,以为最合适的人选,是于若木(于陆华)。因为于若木是中共党员,而且历史清楚,政治上可靠。”(郭思敬主编:《我眼中的陈云》,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5年12月版,第284—285页。)3月,他们结婚。对此,于若木当时向其远在国外的长兄介绍说:我和他是这样认识的:前年冬(农历,1937年冬——引者注)他回国后,看到西北的情形很兴奋,致工作过劳,使流鼻血之旧病复发,过度的流血病势相当严重。病中需要找一老实可靠的人看护,在学校里便找到了我。病人与看护的关系转到了夫妇的关系。虽然他大了我14岁,但是我对自己的婚姻很满意。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忠实的人,做事负责任,从不随便,脾气很好,用理性处理问题而不是感情用事。
这里无所谓“家庭”。陈云同志在工作,我在学习,他住在机关,我住在学校里,每星期六我到他那里住一天,这是延安所谓“住礼拜六”。于若木致其长兄于道泉信,1939年5月28日。(转引自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上卷,同前引第219—220页。)
王定国、于若木们都很幸运,她们服从组织安排,遇到了有道德感、有责任感、有事业心的中国革命巨人们。
由于维系这种革命婚姻关系的只是口头承诺、组织批准和事实存在,没有严格的法律约束,所以,婚姻破裂的现象也很普遍。中国革命队伍里的男同志们,大多数从小就参加了革命,凭着英勇顽强的斗争和各方面的努力,升至各级领导岗位,有的还曾到苏联学习军事。“他们有的从没有见过资本主义社会,也更没有接触过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女子,不用说,更没有恋爱过,他们也不会知道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女子会玩些什么把戏。当他们,有一天,爱了的时候,那种方式,将是十分粗糙,十分激烈,而成为带一点原始性的悲剧。”(陈学昭:《延安访问记》,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9月版,第118页。)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情感与婚姻问题。
担任抗大校长的林彪,由组织安排解决其婚姻问题。当一名抗大女学员被带到校长室后,例行公事的那位同志并没有向这位女学员讲明是什么一回事,就自个儿跑了。女学员只当是林校长找她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静静地等着校长发话。可是,干巴巴地等了好一会,并不见校长开口,两个人都尴尬地坐着。突然,林彪说话了,当头一句就是:“我们结婚吧?”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的女学员顿时愣住了,当她明白过来确是林校长向她求爱时,“哇”的一声,哭着推门而出,边跑边喊:“我不干!我不干!”(莫文骅:《莫文骅回忆录》,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6年7月版,第349—350页。)这是当时同在抗大任职的莫文骅晚年回忆的细节,应当不假。
与此有大体相同情节的是,1938年底在延安采访的陈学昭所作的记录:
也许,有一天,在窑洞的转角,他认识了她,像一声春雷把冬蛰的动物都惊觉了,像但丁(Dante)遇到比德丽淑(Beatrice)。“怎么?在陕北,有这样的女性!”这样的庄严,这样的美丽!一个稀有的神秘的occult的微笑……而且,穿着一副军装。“同志!”继之一个敬礼,他们认识了!多少革命的理论好似都与爱情脱离了关系,因为这在他生平,还是极生疏而极新鲜的事情。
星期六的晚上,女的提议:“我们上城头看月亮去吧!”
“月亮有什么好看呢?还不如在家里吃花生!”男的回答。
“我们到延水边去走走吧!”
“又来了,你们天天在延水旁跑,还看不厌么?”
两种完全不同的情趣和喜好,如果没有大型集体活动可参加,只有两个人的夜晚是难熬的。最后,男的说:“还是去合作社喝四两白干。”
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非常规律得近乎本能的生活:吃饭,睡觉,打仗……“虽然他知道男女平等,男子应该尊敬女子,而且,中国的男子该帮助女子,求得解放,但偏偏有些时刻,一下子,他忘记了!眼前却只映起在小时候他在农村所看到男子的抢婚,养媳妇这一类事……一个女子怎么不接受男子的爱?!”(陈学昭:《延安访问记》,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9月版,第118—119页。)这样的事例在当时颇为普遍,另见马加:《间隔》,《解放日报》(延安)1941年12月15—17日;欧阳山:《圣地》,见《一代风流》第4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11月版,第13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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