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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心局 [打印本页]

作者: acqtw 时间: 2017-2-13 21:33
标题: 心局

一了不起的柳风

　　

　　风柳县，无柳村，村子里唯一姓柳的人，起了个跟县城差不多的名字：柳风。

　　十五岁时，像竹竿子似得柳风跑出了村子。

　　三十五岁，柳风回来了，再不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没了少年时的炯炯的眼神和爽朗的笑声。跟柳风一同回来的还有一把刀，和一个女人。

　　刀，躲在破旧的刀鞘中，像个害羞的孩子，不肯露出身上的峥嵘。女人则恰恰相反，薄纱裹身，对每一个偷偷看向她的人笑。

　　“柳风一定是经历了了不起的事啊。”村子里的老人们感叹。

　　柳风回到村子里最西头的院子，那原本就是他长大的家，柳风跑了，捡他回来的老余头也在几年前走了，房子空着，村子里几个小混混住了进去，整日关着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柳风推开门，几个小混混正楼着不知谁家的姑娘，吃喝着抢来的酒肉。

　　“这是我的家。”柳风说，“我是柳风，老余的儿子。”

　　大笑和满院子的谩骂声，人们纷纷跑过来看热闹，远远得站着，等着看会发生什么。

　　柳风关上了门。

　　很快，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大笑？谩骂？打斗声？全都不见了。只听见风吹着老屋子顶上的梆子，铛铛作响。

　　天黑了，门依然关着。没人敢去推门看看究竟，只能暗自猜测：“也许柳风把他们都杀了，用他那把藏在破刀鞘里的刀。”北京白癜风网上医院咨询

　　“应该是混混们杀了柳风，还抢了他带回来的女人。”

　　“我猜是都死了，同归于尽了。”

　　“没准是互相抓了对方的人，僵持着看谁先熬不住。”村里人大都没有出去过，只知道故事里多是如此。

　　“等几天要是没人出来，就得去镇上报官了，到时候就知道到底里面发生什么了？”村口小酒肆的老钱挤了挤占了大半个炕的女人，“县城里的官爷来了，肯定又要在这里白白吃喝，也不知道什么能攒够了钱，娶个年轻苗条的小老婆。”

　　人们都盼着村子里出个惊天的案子，好在茶余饭后有得故事供大家消遣，或是在过路的旅人跟前赚些面子。

　　可惜，第二天一早，院子的门打开了，柳风带回来的女人倚着门，像是县城里红柳街上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谁也不如她这般的——好看。

　　而那些小混混，全都回去自己家的地里干起了农活，赵钱孙李，一个都不少。

　　“柳风一定是经历了了不起的事啊。”村子里人人都这么说。

　　

　　柳风朝村长要了处地，开始整日扛着锄头早出晚归。而他带回来的女人则每天倚在门前，逗弄害羞的孩子、嘲笑只敢偷瞄的汉子。村里的妇人一面堤防着女人把自己汉子的魂勾了去，一面感叹世风日下，一个女人只知卖弄风骚，连妇道为何怕都不知道。

　　“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村子里唯一出去过的教书先生看着女人的容颜感叹，“这样的女人，外面不知有多少人愿意把她养在雕梁画栋中啊。

　　

　　二柳风还是柳风。

　　

　　柳风不再带着那把刀，只带着干活用的农具。种得也不是麦子，只是些奇奇怪怪的花草。

　　地里闲下来的男人们总是聚在一起，讨论柳风的花草，柳风的刀和他的女人。时间久了，人们不愿意总是猜测。商量着选出一个人去柳风家看看，不过选个人不容易，一是怕家里的婆娘，二也是怕柳风和他的那把刀。不过最后，大家还是定了一个合适的人，刘栓，柳风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每次柳风被别人欺负了，都是他帮着打回来。柳风跑的那年，他还偷了家里不少铜钱和馒头塞给了柳风，为这差点被老爹打断了腿。这次柳风回来，治疗白癜风的时候是要全面的治疗威风凛凛得，还带着那么神秘的刀和漂亮的女人，却没来找过他，刘栓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想着以前的事，刘栓也想知道柳风变成什么样的柳风了？

　　八月十五，刘栓带了酒肉和自家蒸的馍馍，做贼似得来到柳风家门前。远远地盯着门前的女人看了一会儿，鼓了鼓气，走了过去。

　　“呦，这是谁家的男人，拿了酒肉是送我的吗？”女人轻轻地笑。

　　“是，”刘栓盯着女人的脸脱口而出，徒又回过神来。“不、不是，我是刘栓，是柳风小时候的朋友。”

　　“哦？那便是拿给他的了？”

　　“是，是来跟他一起......”刘栓点头又摇头。

　　“我知道了。”女人还是笑，“进来坐吧，他还没回来呢。”

　　刘栓觉得应该拒绝女人的邀请，村子里的人都看着他呢，而且被家里的婆娘知道，一定会闹得没完没了。

　　“来吧！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可这女人一说一笑，刘栓就忘了这些事，完全融化在这笑容里了，愣愣地随着女人进了屋子。

　　女人让他坐，刘栓便坐，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不知道女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盯着她看，看她弯眉、眨眼、邹鼻、捂嘴。刘栓甚至忘了嫉妒这女人本是属于柳风的。沉浸在女人一颦一笑中，以为世间只有他二人。直到柳风回来。

　　看到女人风一般朝柳白癜风白斑按压后泛红色风扑过去，刘栓才想起来的目的。

　　“柳风。”刘栓有些尴尬和害怕。尴尬，是因为他心里的相法；害怕，是怕柳风的刀吧。

　　“栓子？”柳风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在。”柳风抱住他，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

　　

　　第二天，刘栓骄傲地跟每一个人说起昨天的事情，说柳风学了了不得的刀法；说那个女人叫绮媚儿，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还说柳风依然当他是最好的朋友。最后，说他最好的朋友让他告诉大家：“柳风还是柳风。”

　　消息传开了，人们起初将信将疑，直到看着刘栓在柳风的院子进进出出，有时候还带着女人和孩子一起，才有以前熟悉柳风的人也备了酒肉忐忑的过去，慢慢得，去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希望跟他搭些关系；有的人想看看那把刀；有的人想亲耳听听柳风说些了不起的故事；还有的人只是想看看柳风身边的女人。

　　原本冷清的院落一下子热闹起来，每天都会有人带着些酒肉来这里。妇人们拦不下自己的男人，而且她们明白，那样的女人，凭自家汉子的本事是没机会的。连孩子也不再害羞，常常围在绮媚儿身边听她讲京城里的故事。

　　柳风也不排斥，热情的招待每一个村民。村民也对柳风由敬畏变成了敬仰，感叹着自家孩子是否也能像柳风一样。

　　“柳风，真的只是柳风。”村长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感叹到。

　　

　　三妖刀柳风

　　

　　转眼，柳风回到村子近一年了。人们已经习惯了柳风和来自京城的绮媚儿。无柳村还是曾经的无柳村，只是多了种花的男人和编辑评语追寻侠情的迷局(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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