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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谋杀(8) [打印本页]

作者: acqtw    时间: 2017-2-14 03:45
标题: 谋杀(8)

8   

     

  会面定在谁清楚白癜风治疗专家谁最好她工作的餐厅。   

  她是警方从已经倒闭的中学惟一找到还能联络的学生。   

  她和尚俊美是同一期毕业,而且还是同班。   

  她叫任家轩,不管学生时代如何,她现在一看就是全职主妇的模样。   

  家里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两个男孩是同第一任丈夫生的,和第二任丈夫没有子嗣,只维持了三个礼拜就结束了,最小的女儿是和第三任丈夫的,和现任丈夫已经结婚一年左右,已经没有再生的打算。   

  谷子文和马德里打听到她说的这家餐厅花了不少时间。   

  第一次见面,谷子文完身体内缺维生素会不会引起白癜风全无法想象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可以老得这么快。   

  她和尚俊美应该差不了两三岁,可是,却看着隔了辈分。   

  是被生活压垮的又一典型例子啊。   

  双方很快进入正题。   

  “你对尚俊美还有没有更多想说的,我们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呢,学生时代也是?”   

  任家轩眉头皱起来。   

  “可能你觉得人会变,可是,你如果认识她,就知道,本性难移。我和她这样的女孩接触不多,她是那种所谓的不良少女吧,说话又毒舌,谁都不留情面。她还经常和老师们吵架,虽然吧,老师们也不是好鸟,可是,她绝对是坏女孩中最坏的那种。你们也上过学,应该遇到过。”   

  马德里很认真地在一旁记录。   

  谷子文突然话锋一转。   

  “伍尔夫这个人你熟么?”   

  任家轩的回答多少让谷子文有些讶异。   

  “我认识。小时候一起上的小学,后来又在同一所高中。你要是打听他和她的关系,你可能要失望了。他们从来就没有过接触,惟一能找到的共同点只有,他们每天上学都经过同一座桥。”   

  谷子文眼睛放光,她说到了桥。   

  “哪座桥?”   

  任家轩开始回忆,突然。   

  “白鳍豚天桥。他们那时候的家在同一个方向,但是分别是天桥的两侧,路上偶遇是很可能的。”   

  谷子文乘胜追击。   

  “那你记得1996年6月9号在白鳍豚天桥上发生的事情吗?”   

  任家轩摇摇头。   

  “发生的事太多了,而且已经二十多年,那么具体年份的事情谁还记得。除非特别难忘,而且是快乐的事,不然大家都会选择遗忘。你也许记得上学时喜欢过的人,但是一座普通的桥上发生的事,除非它被拉登炸过,不然记得是不可能的事。”   

  谷子文也明白这是强人所难,道过歉。   

  “添麻烦了。我还想问问,尚俊美在学生时代有没有做过特别恶劣的事,针对某个人之类的。”   

  谷子文没说告诉她,他怀疑事件的受害者很可能和凶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年少时受过欺负,长大成为变态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然而,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任家轩都否定了。   

  “虽然是小太妹,平常会欺负同学,辱骂老师,和其他学校的混混一起打群架,不过也没有做过对白癜风刚患上是否能治好其他人产生一辈子阴影的事。她只是个普通的坏学生。”   

  谷子文继续追查。   

  “可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或许当时觉得没什么,二十年后突然想起来,于是展开报复。心理阴影这种事,谁也做不得准。她有特别要好的同学吗?”   

  任家轩来了精神,眼睛发亮。   

  “她有三个同伙,具体名字都忘了,毕竟这么多年,团伙早就解散了,大家各奔东西。不过,我敢肯定,她们都不在本市,好像和什么人结了梁子,不敢回来。”   

  谷子文来了兴趣。   

  “校外的帮派吗?”   

  任家轩没有印象。   

  “具体的我不清楚,不过你也许可以去问问她的班主任江老师,她现在退休在家。她是个好老师,可惜命不好,女儿早早地走了,对她打击很大,连已经领养了两年的养子都弃之不顾,最后被福利院接走了。那孩子当时才八九岁,还什么都不明白。”   

  谷子文显然没什么兴趣,不过还是要假装一下。   

  “那,她老公呢?”   

  任家轩对绯闻毫无抵抗力,越说越来劲。   

  “离了。有传言说,她的女儿是她婚内出轨的产物,不小心被丈夫知道了。我们也不清楚事实是怎样,可是,我倒不觉得她有什么错。为什么直接受男人出轨?”   

  谷子文望向马德里,可惜求救信号被他自然的忽略。   

  “大概是不习惯吧。”   

  任家轩母性大发,继续唠叨。   

  “她女儿也是倒霉,年纪轻,轻信男人的谎言,最后遭背叛,对谁也没说,就选择轻生了。我就不明白,这世上有几百万种死法,怎么偏偏那么多人选择跳楼,跳桥,想不明白啊。”   

  谷子文听罢,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等一下,你说她是怎么死的?”   

  任家轩有些木呐。   

  “跳桥啊,她从白鳍豚天桥上直接跳下去,哇,那场景都不敢看,脑浆都溅出来了。可怜的孩子。那时候我不在现场,后来报纸上登了我才知道。江老师从那以后就没教我们。”   

  谷子文若有所思地问。   

  “是1996年6月9号吗?”   

  任家轩有些为难,拼命想仍是徒劳。   

  “我不太记得具体的年份日子,不过我想起来,6月9号是她女儿的生日。我记得她是双子座。”   

  谷子文喝了口水。   

  “她女儿和你们也是上的同一所高中?”   

  任家轩点点头。   

  “她比我们小两岁,她死的时候才上高一,我们已经高三快毕业了。”   

  谷子文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   

  “你有江老师的住址么,我们想顺便去拜访一下。”   

  任家轩赶紧摸出手机,搜了半天。   

  “她老人家不喜欢被打扰,我先帮你们预约。喂,江老师吗,不是,那你是谁,哦,对不起。”   

  谷子文连忙询问。   

  “她搬走了?”   

  任家轩一脸颓丧地看着他们。   

  “我和老师好几年都没联络,刚才是买了她房子的人,他说江老师五年前患病去世了。哎,连我这个联系最多的学生也才知道。有多少学生会在乎自己的老师是不是还活着?”   

  谷子文心底一下子泄了气,不知从何开始。   

  马德里从旁提醒他,不妨去调查一下她女儿的那个男朋友。   

  害自己的前男友,二十年后替自己报仇,这种几率也太低了吧。   

  而且,有一件事,谷子文还想不明白,她的和尚俊美们又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谷子文还没有放弃。   

  “江老师还有别的亲近的家属么?”   

  任家轩非常肯定地摇头。   

  “虽然有亲戚,可是和没有一样。他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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