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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一个海外华人女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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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11-3 15:34: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卑贱者未必卑贱;高贵者未必高贵。 (作者语)
日尔曼血统的海依默医生,模着刮得泛青的下巴、用淡兰色的眼盯着我说∶“ok我可以回答你,那位梦中情人叫璜妮,一个典型地东方女性。”

“是她、使你整整寻找了五年?”接着海依默医生,给我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五年前,也就是我二十七岁那年,我在北非一个海岛上私人诊所工作。一天早上,我听见护士室喧哔,却原是两个女人在争吵。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士,拿一把美钞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干瘦的脸前晃动着:‘上帝!这可是1000USD啊!你怎么可以偷?’”

“我那里是偷,努莉,昨晚上在咖啡厅里,卡皮给我的。”老太太辩解着∶“医生说这个肿瘤必须切除。”

“啊.啊.你在说你那宝贝卡皮,我的性伴侣、蓄着八字胡的卡皮,他有钱么?连他也是靠我吃饭哩。”努莉说着垂下淡兰色的上眼盖∶“好啦、xaq。冬妮娅。”

目睹着冬妮娅抽泣着离去,而我这个外科医生却没能力留着她。因为我是打工崽呀。但一连十几天,冬妮娅那干瘦的身躯,经常也在我眼前晃动。但慢熳地竟然也淡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周末、我去了单身男人们常去的地方。照例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透过玻璃杯中淡黄色的荷达贝,欣赏着这奇妙的世界∶舞厅里闪烁着五光十色的交织旋转的光波、英国威士忌、法国白兰地以及俄罗斯的伏加特、混着各种烟味、香水味、胭脂味,在强节奏的旋律中,疯狂扭动的腰际、战抖的乳峰间谧漫着。那些露肩的、裸背的、敞胸的、凉腿的女人们,用褐色的、淡兰色的、浅绿色的、宝石黑的眼波,向形形色色的男人们挑逗着......



突然,我的目光被斜靠在紧急出口门框边一女子紧紧地吸引住了。她有着高挑的身材、鸟黑的头发瀑布般垂下、在乳白色连裙腰际,卷起半圈黑亮的小花。大慨她发现我注视她了,慢慢踱到我身边∶‘先生、我可以陪陪你吗?’

我感却出她声音的颤抖,如果在阳光下我敢肯定她那有些苍白的脸颊,会浮起朵红云。

我仰起脸来注视她。

‘先生、我可以陪倍您吗?’声音依然颤抖着,似乎在哭泣。她说罢转身离去。

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抗拒不住的魅力,也许是也许,我居然站起耒,尾随她穿过拥挤的人群,出了大门。

街上很静,清淡的月光洒在她浑园的肩上,使我联想起中国神话中的嫦娥。

一股冷风扑来,我清醒起来。哦哦,我这是上哪去?连姑娘姓啥都不知道,便去干那种事,我想立即逃去,然而、该死的然而。。。。。。

“我们喝杯加啡去好吗?”我提议。

对面落坐后我才惊异地发现,她是多么美。额头那么明亮,浓浓的睫毛覆盖着黑贝似的眸子,还居然有一个欧式挺直的鼻梁。

我把一杯加啡放进糖轻轻搅拌后推到她面前∶“姑娘您叫什么名字?您怎么会干这个?”



她大慨被我的诚意感动了,给我讲了自已的故事∶

“我叫璜妮,当然这不是我的真名。五年前,我自费留学耒到欧卅,但没想到承办单位骗了我。到后、不但没能入学,当然也没有合法居留手续。当时正遇上偷渡潮,当局查得很紧,於是我跑到了外岛。在一个当地人家里做佣人。主人是一个霜妇,有一个儿子。一天晚上她儿子企图非礼我,她一怒之下报了警。於是母子间恩断义绝,她还以此为理由收我为女儿,向当局申办了我的居留,从此我俩相依为命,靠她分租两间屋租金为生,还鼓励我去上学,但不久。。。。。。”

璜妮说着两眼闪出了泪花,珍珠般地褂着睫毛上。

“对不起,”我因触痛了璜妮的隐私而抱欠∶“那么?你为什么出耒”。。。。。。

“我需要钱,真的,需要钱,但”。。。。。。璜妮抽泣起耒∶“但、先生∶我看您是好人,请您不要把我当坏女人,我是第一次”。。。。。。



璜妮抽泣的时候,倍加地迷人。那泪珠仿佛是滚动在花辫上的晨露。

一股燥热激起男人们常有的欲望∶“那您需要多少。。。。。。”我试探着问。

当我在支票上写上她需要的数目并莶上名字交给她时,她纤细的手指哆嗦得很厉害。

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而沙哑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海依默医生,您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这不是冬妮娅么?那个在诊所里被骂为小偷的瘦小老太太。老太太的叫唤使我明白了这加啡厅的性质。这不就是设在红灯区专供男女们讨价还价的场所么?

必须躲开她,要是真让她在这里发现了我,该多难为情∶“啊?磺妮,我去去洗手间。”

躲在洗手间里,我隐约听见冬妮娅的声音∶“真见鬼,明明看见他进来了。。。。。。”

约摸半小时光景,我估计冬妮娅早己离去,便走出洗手间,想带璜妮赶快离开这里。

猛间,冬妮娅有如天神般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两臂拦住我∶“我想不会看错人的,终是等到了。”说着冬妮娅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卷来,用瘦削的手指打开,递一张纸片儿到我眼前,嘴里嘀咕道∶“医生,医生,看我有钱了,可以手术了。。。。。。”

我的上帝?这不就是我刚才给璜妮的支票吗?我感到人的灵魂游丝似地浮出躯壳,墙上镜子中的我,逐渐烟化为一个丑恶的鬼怪。我不敢看镜子,也不敢看冬妮娅,只对她连连说∶“手术、手术、明天耒、耒。。。。。。”说罢我夺路逃出了加啡厅。

海依默讲完了他的故事,用淡兰色的眼睛默默注视着我,陷入了沉思。

我看见那淡兰色,慢慢扩散成烟涛迷茫的尉兰色大海,那波涛簇拥着一女子,著一身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乌云般泻向腰际,似耸立在海天之际一座汉白玉雕象。

沙发
发表于 2015-11-5 01:12:57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楼主了,楼主辛苦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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