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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红磨坊:一百二十五周年的华丽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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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5 13:14:51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个多世纪光阴流淌,夜幕下的夜巴黎徐徐拉开厚重的红色帷幔,视觉和听觉盛宴永不停歇:鲜艳的服饰,轻盈的羽毛,旋转的彩灯… 轻歌曼舞的巴黎有个誉满天下的名字:她叫做红磨坊。






一:蒙马特高地的法式康康舞

1889年的法兰西共和国自豪依旧,因为世界以巴黎为中心向东西南北展开。在历经一百年前大革命后的1889年,巴黎已经开始享有“光明之城”的美誉。第十六届世界博览会便在此进行,巴黎也趁此机会向世人展示法国在所有人类所及领域的精湛表现:埃菲尔铁塔堪称建筑界大胆创新的典范,截至1889年,它仍然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

就在埃菲尔铁塔在战神广场迎接来自世界各地,数以千万计的游客之际,白色广场也在蒙马特高地见证着一家名为“红磨坊”夜总会的开张。红磨坊夜总会坐落于Clichy大道和Lepic街的交汇处;刚刚开张,便以一种新型舞蹈博得夜夜爆满。这种舞蹈名叫“康康舞”。

康康舞源于英国伦敦,是一种由女性表演的,带有杂技性质的列阵舞蹈。康康舞的表演者常手提层次及其繁复的裙摆,左右挥动的同时,向前高高踢直腿。

当时,红磨坊的创始人约瑟夫•奥列和查尔斯•约瑟夫•基德勒认为,在巴黎进行的世界博览会不失为推广新思维的最佳机会。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是极具前瞻性的。早在1879年,奥列便对赛马的同注分彩法进行了大胆的设想。这一设想便是前三名和前四名独赢的同注分彩法的前身。至于基德勒,他兼任演员经纪人和马戏,咖啡厅小型音乐会等表演的企划。奥列对于商机的敏锐嗅觉,加上基德勒的艺术想象力,这对组合产生的效应是巨大的。

1889年的蒙马特高地,可以和现在的香榭丽舍大道相媲美。乐于夜游的人们如果不在各个宽敞的大道上,就一定在蒙马特高地享受白夜清欢。奥列和基德勒游走于世界博览会的各个展台之中,设想着打造一间具有革命性建筑风格,集饮酒,跳舞,进行多种娱乐活动于一身的场所。演员亮丽的服装折射着旋转彩灯的光芒,舞台装饰变幻之迅速,令人应接不暇。红磨坊最初的主打王牌,到如今风采依旧。

奥列和基德勒的构想大胆而直接:在夜总会的门口放置一架与真实磨坊大小相仿的模型,颜色是大红色。在这座拥有十多座风力磨坊的小镇,红磨坊的招牌大可以成为小镇的代表形象。红磨坊这一形象即使从远处也十分醒目。后来,奥列和基德勒为红磨坊接上了电。自此,红磨坊便成为了巴黎第一座通电的建筑。人人都认为自己多少懂一点红磨坊的历史,但很少有人意识到红磨坊的历史在风云变幻的历史舞台上意味着什么。

二:魅力红磨坊:从拉•古留到软骨头•瓦仑亭

1999年,红磨坊开始正式上演梦幻歌舞秀(Féérie)。该歌舞秀的指导人特里在同年庆祝其正式入行38周年。他曾表示:“世人对老巴黎的印象极深:苦艾酒,悲伤的故事,以及对暗无天日时光的叙述。但巴黎还有另外一面:它是快乐的,充满着节日气氛。光明一面的巴黎,归功于图鲁斯•罗德列克的海报。”这位被人称为“蒙马特之魂”的法国后印象派画家,近代海报设计与石版画艺术先驱,曾经为红磨坊设计了“令人着迷到死”的海报,以至于红磨坊在大众心目中的象征意义有增无减,并在2014年继续作为世界上被拍摄次数最多的建筑之一,谱写着传奇。

早在苹果智能手机和Instagram出现之前,图鲁斯•罗德列克和其他传奇人物曾经见证红磨坊夜总会令人惊艳的过往。当然,图鲁斯•罗德列克的成名并不仅仅是因为给红磨坊设计过海报,就像没有图鲁斯•罗德列克,红磨坊夜总会也照样会声名大噪;但他们却朝着共同的目标,为各自以及双方的成名而孜孜不倦。红磨坊的宣传海报在其知名度打造工程上立下了不可抹杀的功劳,而夜总会的成名也给艺术家增添了传奇的一抹色彩。

在图鲁斯•罗德列克为红磨坊设计的海报当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拉•古留和“软骨头•瓦仑亭”的那一张。拉•古留和“软骨头•瓦仑亭”是红磨坊夜总会创始阶段真正的两位台柱子。软骨头•瓦仑亭,原名叫做埃得明•艾蒂安•儒勒,他出生于1843年,父亲是公证处的秘书。瓦仑亭有着令人惊讶的身体柔韧性。据说,这名舞者虽然在红磨坊夜总会的舞台上频频演出,但从未接受过一分钱的报酬。给他更添传奇色彩的是,在1895年的某一天,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红磨坊,没有留下任何令人可以与之联系的地址。

拉•古留原名是路易斯•韦伯,出生于法国Clichy-la-Garenne,以戏谑被当时的人们所知晓。她的化名-拉•古留在法语里的意思是“贪吃的人”。取这个化名,是因为她对香槟酒热爱到完全无法拒绝面前的酒杯。

与拉•古留平分秋色的另一位女性舞者叫做简•艾薇儿。简•艾薇儿和拉•古留一样留着迷人的卷发髻,同样也是红磨坊夜总会第一批成熟的舞者之一。同时,她还是图卢兹-劳特列克最有影响力的女星,以及法国康康舞最有风情的女性代言人。简•艾薇儿在之后的舞台生涯中,将法国康康舞带到了欧洲其他国家的土地上。

红磨坊的舞台上还闪耀着一位特立独行的演员:约瑟夫•普罗。约瑟夫•普罗随心所欲地运用腹部肌肉,自如地控制体内气流,从而发出奇妙的声音。

1900年,巴黎再次迎来世界博览会的同时,也举办了奥林匹克运动会。这是个全新的时代:红磨坊已经赫赫有名,纵览世界各地,曾有机会到巴黎的,或者对巴黎无限向往的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个流光溢彩的舞台。不仅如此,巴黎观光客们还对蒙马特的艺术气氛心驰神往。这里聚集着众多艺术家:雷诺阿,毕加索,莫迪里安尼,等等。纪尧姆•阿波利奈尔等作家也在著作中提及红磨坊的存在。

基德勒在1897年辞世。他没能看到红磨坊1902-1903年冬天翻修的场景。这是夜总会第一次大规模翻修。在建筑师爱德华•让•尼曼的手中,红磨坊被打造成了集剧院和音乐厅为一身的场所。

三:疯狂的年代,黯淡的年代

自1907年开始,一位名叫密斯丹格苔的年轻女人闯入了人们的视野。密斯丹格苔原名简•布尔乔亚,正是她为处于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间的红磨坊带去了一股新风尚。1915年,红磨坊毁于一场火灾;而密斯丹格苔的出现,冥冥中昭示着红磨坊的新生。

密斯丹格苔比她的前辈们更有天赋:她不仅能歌善舞,而且在电影表演中展露才华。她在歌舞剧中表现出令人折服的才能,并以她具有浓郁巴黎风格的戏谑和美式舞台感觉为红磨坊注入了全新的元素。

1921年,红磨坊重新开门营业。在多姿多彩的巴黎夜生活中,红磨坊的地位不可撼动,但正因此,也为其招致不少竞争,如巴黎的女神游乐厅,和巴黎赌场,都是红磨坊不容忽视的竞争对手。1926年,密斯丹格苔和雅克•查尔斯共同创立了戏剧“这就是巴黎!”其中的一首歌曲在当今仍然作为巴黎的标志性歌曲之一,被人们广为传唱。1929年,华尔街开始蔓延的金融危机,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将此时的红磨坊称为音乐厅,比将其称为摩登舞台更恰当。虽然衰败的征兆十分微弱,但红磨坊的确已经迈入了黯淡的阶段。1939年,密斯丹格苔正式离开红磨坊舞台。一个时代谢幕了。

即便如此,黯淡时光中的巴黎仍然不乏欢愉:纽约的棉花俱乐部在1937年登陆巴黎,在白色广场举行了演出;雷•文图拉让法式爵士和摇摆舞红遍他巡演的地方。纳粹德国占领巴黎的四年里,红磨坊摇身变成了舞场。解放前夕,红磨坊被装饰成音乐厅。时任法兰西第四共和国总统的朱尔-樊尚•奥里奥尔为翻新的红磨坊举行揭幕仪式。有人说,崭新的红磨坊从外形上看起来像是一朵雏菊。

尽管竞争不断,红磨坊一直是最吸引海内外艺术家的存在之一。尽管如此,直到1950年之后,红磨坊才逐渐聚集其今天引以为豪的价值。这期间,寻找自身定位曾是红磨坊目标中的重点。关键词:回到最本真的面貌,即酒吧式歌舞厅。法式康康舞在红磨坊大势回归,并且在德国女编舞道里斯•豪格的创作下增添了新的色彩。与舞台负责人安格列第一起;道里斯•豪格在1957年创立了舞团“道里斯的女孩儿们”。该舞团持续增员,并给康康舞带来极大名气。时至今日,“道里斯的女孩儿们”总共拥有女舞者40名,男舞者20名。

1961年成立的歌舞剧“康康”红遍了巴黎半边天。炙手可热的名气吸引了法国商人杰克•克莱利克的极大兴趣,他在1962年接手红磨坊,经营51年,直到2013年辞世。杰克对红磨坊的规模进行了改造,厅堂面积增大后可容纳人们在其中用餐,同时容纳一个巨型观赏水族馆。杰克手下的第一个歌舞剧名叫“Frou-Frou”,其受追捧程度之火热,加上当时人们的迷信,令杰克决定继续打造以字母“F”开头的歌舞剧。于是从1965年到1978年,红磨坊陆续推出了歌舞剧“颤抖”“着迷”“棒极了”“节日”以及“疯狂”。

80年代早期,歌舞剧的时长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拓展,这和当时一台剧的制作成本不断攀升的事实关系密切。歌舞剧“狂热”和“女人!女人!女人!”曾经分别连续五年持续上演。“棒极了”则上演了11年。在此期间,红磨坊还与巨星们联手举办过多次短期展览。

1981年的某一天,红磨坊的舞者们奔赴英国伦敦,在英女王伊丽莎白面前献上表演。另一次为英国王室演出是在1989年,当时有查尔斯王子和黛安娜王妃在场。这凸显了红磨坊与英国王室愈发紧密的关系。

1992年,红磨坊将流行乐天王迈克尔•杰克逊的二姐拉托亚•杰克逊收入旗下,让其参加歌舞剧“棒极了”的演出。拉托亚收到了红磨坊有史以来为艺术家开出的最高级别酬金:每晚出场两次,酬劳是一年5百万美金。但拉托亚明显经验不足,舞台气氛调动乏力,在短短半年之后,她提出了解约。如果不算上1994年艾尔顿•约翰为反艾滋而举办的演出,拉托亚•杰克逊是红磨坊签过的最后一位国际艺术家。2000年初,红磨坊似乎再一次与时尚格格不入,甚至陷入了经济困难。对于杰克•克莱利克来说,是时候将红磨坊传给儿子让•雅克了。后来,在让•雅克手中,红磨坊起死回生。

四:歌舞剧“童话”:魔幻15年

困难时期的红磨坊夜场冷清。然而,1999年对公司来说算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夜总会一点一滴重拾散落的昔日光辉。最起码,公司重新开始盈利了。让•雅克•克莱利克当时已经四十岁出头,在他的带领下,红磨坊在1999年12月23日推出了歌舞剧“童话”。这已经是克莱利克家族掌管红磨坊以来推出的第十部歌舞剧。

歌舞剧“童话”面临的困境不容小觑:它需要在传统风格中找到与现代精神融合的突破口。据让•雅克•克莱利克介绍:“一开始,我们投入了8百万欧元,用于舞台场景制造。其中的2百万投放到了音乐制作上面。要知道,这部歌舞剧的音乐是80位音乐家和60位合唱歌手的心血。为了让这部歌舞剧和时代接轨,我们便要在它的制作时期脱离这一心理暗示,以期在心无旁骛的状态下达到最佳状态。”让•雅克•克莱利克是个富有远见,谦和,务实的人。当他不处于全世界到处出差,为歌舞剧筹钱的时候,他就和普通人一样,乘坐RER地铁线往返于巴黎城郊和他的办公室,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五:对游客观光生意说“不”

让•雅克•克莱利克回忆说:“125年过去了,红磨坊从来没有停止伴随着疯狂的节奏而起舞。”他与记者会面,是在一间小型会客室里。会客室处在迷宫一般的走廊的中间。楼梯和电梯蜿蜒盘踞在这栋巨型建筑里。“至少从舞台技术和审美风格的角度来讲,我们一直是与时俱进的。我们2014年的入场率是96%。观众年龄很多元,他们来自各个国家。但,在所有观众当中,法国人只有51%!我在此特别强调这一点,因为红磨坊不是游客观光景点!”

就在歌舞剧“童话”上演近15年之际,红磨坊在新的运营模式下逐渐积攒下十分可观的收入。“童话”的总观看次数达到了一千万之多。凭借着每天两场演出和周六周日照常运营不眠不休,当今世界最闻名的歌舞场每晚吞吐约1800位客人。一年下来,这就是63万人。在保持极高入场率的条件下,红磨坊2013年盈利6140万欧元。另外,红磨坊的客人们每年消费24万瓶香槟酒,在当今世界独一无二。那么,是什么致使红磨坊抖掉昔日尘埃,重新容光焕发地站在巴黎,法国,甚至欧洲的娱乐场顶峰?

首先,让•雅克•克莱利克一直强调不能让红磨坊“沦为游客观光地”。为了不至于此,他在游客接待制度方面限制法国人和外国人的人数比率。此番决定有利于平衡夜场气氛,同时,由于游客观光的季节等制衡因素过多,对生意影响较大,因此拒绝“沦为游客观光地”,某种程度上是在拒绝受制于不可控因素。其实现在看来,克莱利克实则是过于忧虑了。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与游客有关的变量其实很好掌控。而今,红磨坊甚至能够利用数据控制系统,做到将来自相同国家的游客百分比控制在总数的15%之内。但,克莱利克本人依旧表示:“这很残酷,但我们不能成为时代发展的奴隶:9•11恐怖袭击之后,美国人对海外观光的兴趣大减;非典肆虐的时候,亚洲游客数量寥寥无几。这些骤然的变化曾给一些巴黎观光景点招致灭顶之灾,但红磨坊却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六:巴兹•鲁赫曼效应

2001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来自澳大利亚的巴兹•鲁赫曼带来了他的电影“红磨坊!”,又称“梦断花都”。这部电影里,妮可•基德曼担任主角之一。这部电影为巴兹•鲁赫曼带来了第74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提名和第54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提名。早在1952年,约翰•休斯顿的电影已经因讲述红磨坊故事而获得两个奥斯卡奖项;但真正引发红磨坊效应的,还数巴兹•鲁赫曼的这部电影。

电影“红磨坊”最初是在澳大利亚上演,2001年十月才得以在法国上映。很快,红磨坊迎来了一批来自澳大利亚的,只有十八九岁的观众。据红磨坊舞台主任特里•欧提拉讲述:“这些年轻的澳大利亚观众站在观众席里,看到胸部裸露的女性舞者,就大声叫喊。她们向这些女性舞者吹口哨,然后自己也跳起舞来。我们老板让她们安静下来,但她们哪里肯听!很快,老板也释然了:‘既然她们吹口哨,表示她们喜欢红磨坊的演出!这群人可还年轻,她们是红磨坊需要掌握的未来观众主力。’”

在克莱利克看来,巴兹•鲁赫曼的这部电影对他手下红磨坊的翻新有着重要的影响:夜总会重新站在潮流趋势的前沿,巴黎人惊讶地重新审视他们身边的红磨坊夜总会,他们讶异,音乐演出也可以如此色彩斑斓。孩子们对欢乐和笑容最为敏感:红磨坊工作人员家里的孩子吵闹着让家长想办法把他们的小伙伴带进去参观。

放眼国际,欢歌笑语的震慑力量仍然在继续。许多年轻舞者和音乐家和红磨坊签订合约,并声称,是红磨坊激发了他们投身此职业的激情。就像世间所有事情一样,福无双至:2001年上映的“天使爱美丽”再一次把蒙马特的名声推向高潮;著名的双磨坊咖啡厅,也摇身变成世界各地游客在巴黎的必经观光地。而150米开外,便是红磨坊夜总会了。

七:梦幻歌舞秀:海报定格15年

自从1999年12月首次上演,红磨坊的梦幻歌舞秀几乎没有任何改动,而这只因打造之初的精益求精,使得1小时45分钟的表演里,在20多次舞台布景变幻的频率下,杂耍,歌舞,音乐,魔幻表演等已经无懈可击,无可更改。红磨坊舞台主任特里•欧提拉表示:“歌舞剧一经推出,我们剩下的工作便是确保它的质量一直处于上乘。15年以来,我们几乎没有对它进行任何修改,要是有,也只是开始使用了LED灯光设备。毕竟我们还是要与时俱进的嘛。我们面临的挑战则一直是在与时俱进的同时保持歌舞剧的原汁原味和上乘质量。”

尼古拉•菲力琏格戈德拉从19年前就在红磨坊担任独舞,并且是红磨坊里唯一一位出身于马戏团的成员。他表示:“现在的梦幻歌舞秀仍旧是15年前的那个梦幻歌舞秀。对我们来讲,最大的挑战是要时刻与熟练后的松懈做斗争,在高度精神集中状态下保持歌舞秀首映时的高品质。”有人问:“反复公映,反正也只是同一部歌舞秀,这有什么困难的?”尼古拉反驳道:“的确我们反复演出的是同一部歌舞秀,但每一场面对的都是不同的观众,因此每一次的气氛都不同。另外,对自己进行内心暗示,告诉自己每场演出只不过都是在机械性重复,对于演员来说,尤其容易产生心理松懈,从而在做高难度动作时受伤。”

红磨坊的竞争对手之一丽都夜总会曾经暂停营业四个月,苦心进行舞台创作。这四个月时间里,丽都收入为零。克莱利克当然知道创新的必要性,但从经济角度来看,像丽都那样不惜一切代价闭门创新,实在太危险了:2009年,红磨坊因翻新场地而斥资三千五百万欧元,这可算得上是财政上的大出血。

八:红磨坊,未来就在那里等着你

红磨坊夜总会早已未雨绸缪地进行专业领域分工:从建立繁复的舞台技术中心,到彻底收购已经与红磨坊有过几十年合作背景的鞋店Clairvoy和羽毛商Février,克莱利克脑中的宏图不止于此。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们一直有很多想法,但真正将这些想法很好地付诸实践,却很难。财力是很大的决定因素。”

早在2008年,红磨坊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打造一部全新歌舞秀的音乐和歌曲了。但夜总会却一直以“保密”为由,拒绝向外界透露这部歌舞秀的名字,甚至对于上演日期也口风很紧。无论如何,克莱利克还是对夜总会的现状保持乐观。他强调:“我们未来要走的路已经十分清晰。”无论是重新翻修舞台,还是整体进行扩建,红磨坊都不会把工程拖得太久:用红磨坊人的话说,那就是“红磨坊的轮子一定要持续转下去,不能停。”


据 R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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