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夜话》尹凡专栏 《人在巴黎》之二 《巴黎的艺术家:一脚踏住现实,一脚踩在梦里》 巴黎的希望是一首诗。 巴黎的艺术家说,巴黎艺术家=Paris. P 是‘“天堂”paradis,a 是“艺术”art,r 是“相遇”rencontre,i 是“灵感” insipiration,s 是“梦想”songe。 《法国侨报》,《巴黎夜话》,尹凡主持。 听众朋友,过去的一周,你好吗?你依旧在奔波吗?度假了吗?看世界杯了吗?累吗?烦吗?郁闷吗? 这个夜晚,你我相聚在《人在巴黎》之二《巴黎的艺术家》。 艺术家Johan 认为,设想是一个敞开的立方体,一个面向世界的窗口,它是希望的象征,是未来,人们在此自由相会。正如今夜你我相会在《巴黎夜话》,我们自由而无拘无束。你听我说,我等你说,一颗心和另一颗心,总是默契地连在一起,像风又像雨,像雾又像风。 有人说,巴黎的艺术家分为四种:男的艺术家,女的艺术家,像男人的女艺术家,以及像女人的男艺术家。男艺术家通常有位支持他的妻子或女伴儿,为他调理三餐,经营事业;女艺术家在创作之余还得操持家务;像男人的女艺术家多半单身,而像女人的男艺术家则厨艺精湛。 朋友说,巴黎的艺术家大抵只分为贫的或穷的两种。也说,要想在巴黎成名,必须另辟蹊径或挤入一个特殊的群体或圈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事实,但至少敏感、神经质、激情和奋斗全都写在了他们的眼里。 巴黎的黑人艺术家也不少,原因是非洲有许多小国家在以前或现在还是法属地。他们温驯、短卷发、个子不太高,从西非、刚果、黄金海岸等国飘到巴黎,而从中美洲法属地安地列斯群岛来的黑人也不少。仗着流利的法文,他们很快可以找到短暂的打工机会。勉强温饱之后,稍微有一点儿富余,就又投入到艺术创作之中了。 就这样,一脚踏住现实,一脚踩在梦里。 巴黎的艺术家几乎完全屈服在巴黎的魅力之下。穿衣,除了黑色还是黑色。 在巴黎,最多的混血儿多半是在艺术家家庭里诞生的。一位朋友是法国越南混血,取了一个加勒比海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太太,太太有个与美国黑人前夫生的男孩儿,他们自己又生了个女孩儿。朋友讲法文,老婆讲西班牙语,老婆跟儿子讲英文,而他跟老婆的儿子则无话可说。 你如果问我,艺术家们在巴黎相会、驻留甚至安家,是梦吗?他们容易找到一个空间创造、思考和生活吗?是这样的:法国文化部在各地建造工作室让艺术家们能安心工作,甚至还建设了艺术家的家,就是为了留住这些艺术家在法国长久停驻和创作,直到老死。 巴黎的艺术家敏感而纤细,他们是离群的,因为需要丰富开阔的思考空间和独立静谧的创作环境。他们在乎同类的叹息,甚至愿意为自己所谓崇远的境界与同类进行严肃的争论和彼此善意的嘲诋。而巴黎,正好巧妙而妥当地安置了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情绪与意愿。 我是《巴黎夜话》的主持人尹凡。我在深夜里向你问好!我在分享巴黎的艺术家,我更在关注你的生存状态,我盼望给我你敏感、时而脆弱而善良的心,因为在我眼里,每一位听众都是艺术家,因为我们都向往蓝天,崇尚艺术,渴望相遇,拥有灵感,追逐梦想。 听众朋友,留言给我,在公众号《泛欧资讯》的留言区里,说说你喜欢的,不喜欢的,想要的,不想要的,或者,就是聊聊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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