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8月5日)徒步日志:开门红
贝茨勋爵为慈善徒步网站:www.walkforpeace.eu 路线:市政厅——塔桥——伦敦塔——上议院——帝国战争博物馆——克拉伯姆交叉口(ClaphamJunction) 距离:10.4英里(总共10.5英里) 为和平村筹得款目累计:£975,筹款总计为£1020.96。 我酷爱守时。对我来说,在某项活动开始前半小时到达,可在门口踢脚跟儿时,是我最开心的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在伦敦城里偏爱步行的原因之一——这是准时从A地到B地最靠谱的交通方式了。 说到时间,我只花了25分钟就把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在路上要用的所有东西打包完毕,这的确是个优点吧。这25分钟里还有10分钟是花在翻找我的那个计步器。我仔细想过这事儿,估计“单任务,高效率”是在现代社会里男性唯一还能表现得优于女性的特质。 我和雪琳发完追加的请愿信,终于能倒头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要是我想在9点半从我家出发,以保证11点从伦敦市政厅门口正式开走,而且出发前还能把电子邮箱里雪山一样的“已收信件”都处理完,那我6点半就得起床。最终我们在10点32分到达市政厅,不过那会儿已经有聚集了一小拨怀着美好祝愿给我们送行的人。
我们的步行路线是从市政厅所在的泰晤士河的南岸出发,穿过塔桥到达伦敦塔的“罂粟花护城河”。我们从老远的距离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伦敦塔前面,我们这拨人里的一个伙伴特别诧异,他还以为所有那些人都是来看我这次柏林之行的启程仪式的呢!等我们走近才发现,这摩肩接踵的人群当然是看来威廉王子、凯特王妃还有哈利王子的。他们一家也来参加安放陶瓷罂粟花这个感染力极强的公共装置艺术作品,其中的888,246朵花代表着在一战中牺牲的不列颠以及英联邦的士兵和军官们。 欢送的人群让我回想起2012年那长达2916.1英里的“奥运休战徒步”。那次我是从希腊的奥林匹克村走回伦敦,最后一天走的路线和今天一样。我和雪琳特别感激大家能到现场给我助威,来的人真多,我实在没法在这向大家一一道谢,不过在此谨特别致谢以下几位: 我的妹妹和妹夫,约翰·鲍威尔(JohnPowell)和莉斯·鲍威尔(LizPowell),还有他们可爱的孩子蒂莫西(Timothy)、鲁思(Ruth)和本杰明(Benjamin)。 来自文化、媒体和体育部的阿曼达·道利(AmandaDowney) 来自伦敦和平俱乐部的卡秋娜·罗伯森(CatrionaRobertson) 来自塔村区桑树女校的校长梵妮莎·奥格登博士(VanessaOgden) 为我们拍了好多精彩照片的黄萍女士, http://wildorchid.smugmug.com/ZJUKA/20140805BatesWalkDayOne/ 来自英国华人参政计划的李真驹女士 今天的送别会场面也相当热烈,只是合影到最后一轮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看来今天准时到达伊舍(Esher)是不可能了,更何况我要经过上议院和帝国战争博物馆——这就是我为什么从不提前预订住宿的原因之一。花两个月的时间徒步比参加伦敦马拉松或者“大北赛”(GreatNorth Run)更有趣的一个原因就是它更灵活:没有预先设定好的结束时间,这样你就可以和一大群人一起享受沿途的风景并认识新朋友。 我路过我上议院的办公室,本来打算只进去呆30分钟,结果当处理完所有的信件和电邮时发现一个半小时已经过去了。不过幸运的是,我碰巧遇到了以前办公室的同事谢赫勋爵夫妇(LordSheikh)和他们的孩子,他慷慨解囊,为我的徒步捐献500英镑。这让我立刻觉得比起在路上拿脚丈量土地,在办公室里的那些日子也不全是碌碌无为嘛! 虽然与去伊舍的方向不太一致,我从上议院出来还是向帝国战争博物馆走去。因为这次徒步的主题是和平而博物馆里的那段柏林墙正与此相关,我想去与它合一张影。在博物馆的时候我接到BBC一位叫简·古德浩(JaneGoodhorn)记者打来的电话,一开始我还一阵窃喜,以为是上周辛辛苦苦发了200多封新闻公告邮件终于有第一个回音啦。结果她只是想让我上他们的节目去谈关于瓦西女男爵(SayeedaWarsi)辞职的事儿。于是我开始跟她讨价还价:我可以上他们的节目,但他们得允许我在节目里夹点私货说两句为和平徒步的事儿。成交(搞定!)! 下午6点我到达克拉伯姆交叉口,天空点点滴滴下起了雨。说时迟那时快,我抓起一份标准晚报(EveningStandard)盖住头就跑进星巴克避雨。看来先前的逃生技能没有白练。一旦手里有了一大杯美美的拿铁咖啡,我就开始盘算为自己寻找借口早早结束今天的行程,马路对面就是克拉伯姆交叉口站,只要10分钟的地铁我就能回到维多利亚站附近的家啦。不过说归说,今天才只走了10.4公里岂能被这几点雨就吓退?不过……雨似乎……好像又下大了一点点,于是我果断掏出“牡蛎卡”(伦敦交通卡)跳上地铁回去享受我在家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觉得这个选择真不错。
今天是充实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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