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赠请上徒步网站:
www.walkforpeace.eu
今天徒步路程:1.2英里/1.93公里 (总计97.2英里/156.49公里) 今天筹善款额:£0.00 (共筹得:£1802.81) 订不到在周六晚上横渡海峡的船就意味着这是我在未来两个月里最后一次回家。和雪琳一起在家里度过这最后一晚的感觉固然美妙不过,但一到周日晚上六点这个又该出发的时间,我难免因为启程在即而情绪低落。室外雷电交加的天气似乎也很应景。
雪琳开车送我去火车站,我们早早出发准备坐6:30的火车启程前往朴茨茅斯(Portsmouth),不过失算了,由于”伦敦骑行”国际活动,所有前往火车站途中要走的路都被戒严封住了,于是我临时下车徒步去火车站,赶到火车站6:32,错过了6:30的快车,只好赶下一趟七点钟的慢车。在我本来的计划里,时间卡得很紧: 我打算晚上九点半登船。雪琳特别提醒过我,有几个朴茨茅斯(Portsmouth)的中国学生在得知我徒步的消息,想陪我从火车站走到港口。
西南铁路公司 (South West Trains) 的火车提前了几分钟到达朴茨茅斯站,迎接我的可不只是两三个学生——大概得有二十个!他们举着欢迎标语牌,用中文和英文写着“欢迎、欢迎”~ 中国学联居然来了这么多人来接应我,让我挺震惊的,也特别感动。
我务必先去朴茨茅斯码头办理登船手续,故我们决定一起先快速走一英里去港口。办好登船手续之后,我发现还有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于是我们就在港口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来聊聊关于徒步的事情,包括这次活动的背景,慈善捐助的想法和步行的意义等等。 我和雪琳以前也一直有和中国学生交流的机会,每次的交流都让我有莫大的愉悦感。对于我这样一个无聊的老政客而言,有学生对你说的话题感兴趣实在是很棒的事。要知道在西方,学生更倾向于告诉你他们在想什么,然后谴责你为什么不同意和支持他们的观点。也许随着中国的发展,这个情况也会有所改变,不过我还是觉得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由于儒家思想的影响,中国人比较认同智慧来自于年龄的积累,群体的互动,责任的执行;而西方人倾向于歌颂和赞美青春、自由与个体的独立性。随着年龄的增加,我开始逐渐意识到儒家思想的精髓所在,但当我还年轻的时候,我觉得那些根本就是扯淡。(多讽刺啊!) 我们在咖啡厅一起座谈,我们聊了我以前的徒步活动,我和雪琳打算明年筹备去中国慈善徒步计划等。我还谈到了我们作为人类的共性,我们都是在家庭中长大的,不同的家庭以不同的价值观和各自独特的偏重点或专长之处来教导我们: 比如音乐啦、宗教啦、商务啦或者体育运动等等,这些都会让我们随着时间而成长为不同的人。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解释不同国家的人。国家只不过是更大一些版本的家庭罢了。就像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总是会感到有些不自在,因为和来自其他家庭、性格特质和自己很不同的人被放在了一块儿,国与国之间的交流也是这样。不过经过时间的磨合我们学会接受人与人本质相同,那些被带到带入成年的性格特质也不是每个人自己可以控制的,如果我们是在他们的家庭里被抚养长大的话,我们大概也会出落得和他们惊人地相似吧。 为了强调这一观点,我告诉他们,我最珍爱的收藏品是两个塑料的小奥斯卡金人,上面写着“给世界上最好的父亲”,那是我两个儿子给我的礼物。他们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只是因为我是他们仅有的父子经验的来源,他们爱我因为我是他们的爸爸,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所以当我们看到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在标榜他们的“世界上最靠谱的宗教”、“世界上最完美的种族”、“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国家”时,我们应该意识到这是非常正常的真情实感的表达,就像我的儿子们给的奥斯卡小金人一样,虽然是塑料的,但是我觉得非常珍贵。 到该出发的时候,他们让我在每个人的标语牌上写点什么,我当然乐意为之。我写道: ”你可以一步一步地改变世界”。 (来源:李雪琳贝茨勋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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